柳宗元在《先君石表阴先友记》中也叙及韩会说是“善清言有文章名
柳宗元在《先君石表阴先友记》中也叙及韩会,说是“善清言,有文章,名最高,然以故多谤”。因为韩会乃柳镇之友,故尔有此回护之词的吧。但韩会从元载而遭贬,刘禹锡是一清二楚的,这样的“白衣夔”其下场才真是可鄙的。他和柳、刘的从王叔文而遭贬,性质不同。然而韩会之事已成过去,自身的境遇却是难于辩解,因而刘禹锡只能推说“遗忘”的吧。
刘禹锡还直接评论韩愈说:
韩十八初贬之制,席十八舍人为之词,曰:“早登科第,亦有声名。”席既物故,友人曰:“席无令子弟,岂有病阴毒伤寒而与不洁吃耶?”韩曰:“席十八吃不洁太迟。”人问之:“何也?”曰:“出语不是。”盖忿其责辞云“亦有声名”耳。
席夔奉旨撰拟制文,并非出于私人恩怨,只是“亦有声名”一语略寓嘲弄之意,竟至引起韩愈如此反感。由此可见韩愈对个人的名望看得很重,对“初贬”时得到的各种待遇一直耿耿于怀,总想伺机报复,而进行攻击时出语又甚为尖刻。这对刘禹锡来说,感受自然不同常人,因此他又说到:
韩十八愈直是太轻薄,谓李二十六程曰:“某与丞相崔大群同年往还,直是聪明过人。”李曰:“何处是过人者?”韩曰:“共愈往还二十余年,不曾共说著文章,此岂不是敏慧过人也。”
韩愈在《进学解》中自称“口不绝吟于六艺之文”,在《答李翊书》中又称“行之乎仁义之途,游之乎诗书之源”。但按上述这话来看,却是绝非儒家的忠恕之道,也缺少温柔敦厚的气象,难怪刘禹锡要直诋之为“轻薄”了。韩、崔二人于贞元八年同中进士第后,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。韩愈在《与崔群书》中说:“仆自今至少,从事于往还朋友间,一十七年矣。日月不为不久,所与交往相识者千百人,非不多,其相与如骨肉兄弟者亦且不少……至于心所仰服,考之言行而无瑕尤,窥之阃奥而不见畛域,明白淳粹,辉光日新者,惟吾崔君一人。”想不到这样一位至亲至敬之人,背后却遭到他如此恶意的嘲弄,真是有些匪夷所思的了。柳宗元《送崔群序》中说:“崔君以文学登于仪曹,敭于王庭,甲俊造之选,首雠校之列。”而且崔群与裴度、贾、张籍、刘禹锡有《春池泛舟联句》;与李绛、白居易、刘禹锡有《杏园联句》。这样的人,说是“二十余年,不曾共说著文章”,也是不可思议的事。
由此可见,韩愈平时自有矫激、尖刻、好胜、重名的弊病,这在刘禹锡来说,那是体会特别深刻的。也只有掌握韩愈这些性格上的特点,才能更深刻地理解《永贞行》这诗的特点。
柳宗元《送元暠师序》曰:“中山刘禹锡,明信人也。不知人之实,未尝言,言未尝不雠。”可知刘禹锡的言论大都真实可信。
佚名《大唐传载》曰:“礼部刘尚书禹锡与友人三年同处,其友人云:‘未尝见刘公说重话。’”这或许是刘禹锡年事已高时的情况。但由此也可看到,他为人厚道,不会说什么缺乏分寸的过头话,而他在与韦绚谈话时直斥韩愈为“轻薄”,恐怕也是蓄之已久而自然流露的不满之词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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